们走上浮桥。
我被闺蜜和母亲连扯加拉的被迫上浮桥,此刻的我大腿肌肉紧缩,头上,手心全是汗水。
“别跑!危险!”闺蜜大喊。
我看着自己的女儿,在危险的千米之高的浮桥上和伙伴调皮的晃动。自己却前进不了一步,腿像钉在了浮桥之上。闺蜜则跑向孩子们,丢下我的一只左手,我便哇哇大哭起来:
啊!妈妈!妈妈!
不停的叫妈妈,哭的周围的人都紧张了。他们也感觉桥在往外泼水一样晃动的厉害,所以安慰我,让我扶在一个叔叔的肩上,就这样大家自觉扶成乌龟走路一样的一串。走到桥中间我依然寸步难行,母亲则安慰我说:“别怕,有我在!”这句话视乎让我特别用力的挪动了双脚。但已经鸟裤子了,来到浮桥中间时,工作人员在大声指导过桥。表情特别慌张,可我睁开双眼看到了蚂蚁一样的桥下车辆和行人时,又一次恐慌沸腾。一点点的挪过浮桥,我的眼泪依然流的不听使唤。闺蜜们站在桥头笑我:“都过来了还哭那!”
我一看真的过浮桥了,女儿笑我哭的特别丑,周围的人也都偷笑。
后来路上才知道这次是人上多了少一半。要不是极时疏通,真的可能葬送生命,一千多人死于浮桥事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