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绍祖觉得他今日真是倒了血霉了。
可今日又被父皇申斥了一顿的诚郡王才觉得自己最近诸事不顺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原本跟他相谈融洽的官员们一个个都渐渐远离了他。好比宗人令的虞汝昌,更如知政事大人王若钦!虞汝昌他还能想得通,毕竟当初他欲娶其女,反而让虞秀雪嫁给了寒门进士,可王大人却是一直很看好他的,对他教导有加,为何也……
难道,他就真的全然再无一点儿机会了吗?
礼郡王见他一脸不快,只好帮他斟酒夹菜,“我的好二哥,您就看明白些吧!您这头再不低下去,父皇可就不止是申斥了。”他原来不懂,可他的母妃贤嫔对告诉得他明明白白。
“二哥,父皇的心思早就说明白了!您只看我们的四兄弟的字,我跟你,勤止、云绪!而大哥四弟呢?南直,衡守!您再看看,如今他俩们在干什么事?我们俩在办什么差,您就,就别再梗着脖子不低头了,这就是我们的命!”
诚郡王讥笑一声,“命?你居然姓命?当初父皇,却也不是个……”顿时被礼郡王捂住了嘴,“二哥,小声些吧!这话,万一是让有心人听到了,你更会被父皇训斥了!”见他还是孤傲不逊,礼郡王接着道,“不想想你自己,难道也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