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像你这样的,一年的工商税是六百钱。”伍差役也是熟习惯了的,一看沈深的摊子,张口已经能说出税费来。
沈深却是傻了眼,之前听说卖东西要给某个地方混混们交地头钱的,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官府的人一起收钱?再看看差役们的手里的避火棍,沈深叹了口气,“我哪里有银子?我的官爷们,我要是有钱,肯定早就交了,那不是没有嘛。你们且让我摆摆,等赚着了钱,那铁定一早就交给你们。”那才不会,想的美呢!
“那你跟我们走吧,先把你的名字跟籍贯登记上,好安排审核跟桂枝商号的人来做评级。”这样的事哪天不来个几出,伍差役也习惯了,不过他就是来干这样的事的,虽说不许捞油水,可他们吃的好啊!比起看库房数苍蝇挨蚊子的咬,他如今这日子可风光多了!
这要服软了还要被带走!沈深却是怕了,他不肯走,“官爷,我又没犯什么事儿,您,您要带我去哪儿啊。”
在这里做生意,家里也有点闲钱,时常跑来跑去,在这里玩的一个十、八九岁的孩子,手里举着个糖画儿笑话他,“你不是要做生意嘛,没有许可证可不行,要跟着大人们去办许可证才可以在这里做生意。”他小心翼翼得舔了一口,又想起来道,“你可得快着点儿,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