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浩倘不是对秦凤仪的立场做过研究,如何能对着秦凤仪说出让他尽早平叛山蛮之策,甚至,让秦凤仪将目光放在更远的云贵之地。
秦凤仪想通这一点,心便稍稍的安了些,想着这傅浩虽则嘴硬,却是早对他南夷有过细致的关注。可一时之间,秦凤仪却也没有更好的留人的法子。
一时没有法子,秦凤仪按捺住性子,既到晌午,便先命人置了酒菜,与傅浩一道用饭。
既在江上,吃的便是江鲜了。
秦凤仪笑道,“我都说三月的鱼虾最好吃,不过,五六月的鱼虾也凑合。头一回去你那里,看你在吃醉蟹,我今日命人带了一坛。”
秦凤仪是扬州人,醉虾醉蟹的倒不陌生,不过,醉虾他向来不吃的,虾还活着呢,怎么吃啊。便是醉蟹,如傅浩,直接剥来就吃了,秦凤仪吃的那一份却是命人蒸来的。傅浩道,“直接吃才鲜,你这样蒸了来,大失其味。”
秦凤仪道,“怎么能吃生的东西呢?”
傅浩摇摇头,大觉秦凤仪无口福。俩人一面用些鱼虾,傅浩就提起建凤凰城之事。秦凤仪建凤凰城,不要说傅浩这远在杭州,消息不全的。先时就是京城诸位大员,都想不透这里头的道道。如今傅浩提及,秦凤仪便知他是好奇,便与他大致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