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常乐血迹斑斑的脸,云景不禁怀疑自己在那种事情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,诚恳的说道:“抱歉,是朕酒后失仪,伤到你了。”
常乐仰着头看不见云景的表情,只知道自己这鼻血来的太“及时”,把好端端一场艳遇给流没了。这时候听见云景的道歉,随手拿了一张帕子把鼻血擦了擦,尴尬而不失羞涩的望着云景,期待的问道:“等我鼻血止住了,能再来一次吗?”
“……”云景觉得他们俩这身份应该对调过来,否则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才是被调戏未遂的那个?
云景别开眼睛咳了两声清清嗓子,没理会常乐的问题,而是解释道:“今日大婚,朕必须和皇后同房,明日之后再分房睡便无大碍。对了,将床上的元帕拿来,沾些血上去,也好给皇室宗亲交差。”
被云景婉拒,常乐顿时没了精神,耷拉着脑袋“哦”了一声,伸手进被褥底下摸了摸。
“没有什么元帕啊,只摸到几颗压裂了的桂圆。”常乐说着把摸出来的桂圆塞进了嘴里,嚼吧嚼吧只吐了几颗核出来,含糊着问道:“长什么样儿的?”
“应当是白色锦帕,就放在床中央的。”云景瞧着常乐一颗接一颗的往嘴里丢桂圆,想了想,提醒道:“鼻出血了还吃?”
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