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没有比这更憋屈的了。
四喜安排了两个媳妇伺候着阮紫娴,住处是早就定好了的紫云阁,东西刚放下四喜便走了,留下阮紫娴带着一个陪嫁在空荡荡的房子里,大眼瞪小眼。
陪嫁雪蕊一脸丧气的嘟囔道:“小姐,这丞相大人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,这算怎么个事啊。”
阮紫娴也憋了一肚子火,听见雪蕊这么说气道:“要你多嘴!定是赵晏平搞的鬼。哼,以为遣了个奴才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吩咐了几句就算完了?本郡主今日大婚,断没有就这样草草了事的道理。”说着便携了雪蕊去了主堂。
赵晏平刚跟陆墨生了气,刚好出去几个铺子转转,并没有在主堂。阮紫娴寻而未得,只得憋屈的又回到了紫云阁。
虽说阮紫娴是悄悄地抬了进来的,没个动静也没打照面。但赵晏平就是心里膈应,总感觉家里来了只恶心人的耗子,教人怎么也在府中待不下去了。
于是,赵晏平便溜溜达达的上了街。四喜媳妇虽然在身后跟着,却也不敢多言,只默默的跟在身后。
两个人从丞相府出门径直上了长安大道,又拐进了永安街看了看还一直废着的德盛楼。然后从永安街拐了个弯进了福安街。
走的有些乏累了,赵晏平便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