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给廉母贺寿,三人一起和和满满地吃了寿面。玄友廉脸肿成这样,也没法出门,于是在家呆了一天。到了晚上,大堂里摆了寿宴,只有一桌,是给府里的下人备的。整个别院里的下人加起来也就凑了这么一桌。
    廉母善待下人,年年小寿宴都是如此做派,那些下人便当是主人家给的福利,高高兴兴地吃喝开了。
    而廉母则在自己搭着葡萄架的院子里单摆了一个小桌,摆上七八道素淡小菜。
    往年都是她与儿子两人吃这顿饭,而今年多了一个小丫头。
    李五没意识到这顿看似寻常的小家宴有什么特别,廉母却从儿子的举动中瞧出了端倪。
    能将一个女子大大方方地带到她面前,还让她参加例年只有她母子二人的生辰宴,怕是儿子心中已经认定这丫头了。
    三人用完家宴后,廉母牵着李五的手将她带入自己的卧房中,拿出一个金丝楠木盒子,从里面取出一个用红绸包着的玉镯子,“说起来你来我府中已住了好几日,我却没给过你什么见面礼,这镯子不是多么贵重的玉料,却是当年我母亲留给我的,本来也想传给女儿的,可我这辈子只得这一个儿子,今日便送给你了。”
    李五看着那手镯,眼皮一跳,这镯子她实在是太熟悉了,只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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