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更别说是向来心软的师兄。
陆廉满脸古怪地瞅着自家满肚子坏水的师弟,“她要不是你堂妹——”他都以为他在说自己心上人,“一个小姑娘家琢磨什么学问?就算想琢磨学问,也犯不着请先生,你给她找个学识好的夫婿不就行了?”
陆廉可不想教一个小姑娘学问,不提她有没有这份天资,单说她年纪就不行。这丫头瞅着也有十四五岁了,就算家里人宠爱,也是必须要说亲的年纪。
女孩子嫁了人就要相夫教子,管理内务,哪有什么时间琢磨学问?不说女子了,就是男人到了一定年纪,也沉不下心思钻研学问,不然这天下就全是大儒了。
萧珩说:“她婚事起了点波折,现在只能在外面躲着。”
“什么波折?”陆廉大奇,“还有你搞不定的波折?”看萧珩这模样就知道他是把这丫头放心里了,这天下还有他处理不了的波折?
“她之前跟魏肃说亲,现在魏肃尚主了,可心里还放不下她,这几天还派人来江南打听她消息。”萧珩无奈地说:“这事我怎么处理?闹大了对她名节不利。”
陆廉眉头一皱:“这魏彦除了领兵打仗还有点能力,别的都不行。”连儿子都教不好!他都尚主了,还让人打听人家姑娘消息,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