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难得的睡个好觉,卸甲入眠。
他岂会料到,这点松懈会直接要他的命。
来不及躲避,珠玛喇挥刀格挡,可手却没什么力气。
骑枪没能荡开。
锋利的骑枪刺穿了珠玛喇的胸膛,然后郑继武借着快马冲锋的势头,直接把珠玛喇这位兵部侍郎、杭州驻防梅勒章京给挑飞了起来。
珠玛喇在空中绝望的哀嚎着,感受着生命迅速的流失。
他绝望的被挑在空中,看着此时内营已经四处火起,一片混乱,雨雪交织着烟火,一队又一队的骑兵已经杀入营中。
满兵正慌乱的奔走迎战,他们许多人跟珠玛喇一样昨夜难得的卸甲休息,谁知道视为看门狗的浙营居然对他们举起了屠刀。
这些人更可恨的是没选在昨天动手,也没在昨夜动手,居然是在天亮以后,夜晚鞑子们还有所警戒,可到了早上,反而成了最放松的时候。
此时突起发难,他们还在准备早饭。
他们想要牵马作战,才发现战马多腹泻不止,而军官们也大多出现了腹泻的情况,旗兵没什么事,可没有马可用,甚至大多数还刚起来,甲都没来的及披。
绵甲、布甲虽然比铁札甲等穿戴起来方便的多,但毕竟是甲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