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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罢,那就先记下,回头一起算总账。”
一名副将担忧的道,“军门,这明贼这般进攻,有些不合常理啊,这两日似为佯攻。”
陈锦其实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尤其是昨晚过后,更加觉得有问题,可他接连向镇江严经略和江宁马总督报捷,把战斗吹的如此惊险,说明军两次倾力而来,都被他狠狠击退。
现在再说只是佯攻,那他脸往哪放?何况他这两天,打掉了多少储备的弹药,甚至炸毁了多少门炮,现在说对方只是佯攻,那他这付出,要就得被人耻笑,甚至是严重失职了。
“佯攻?”
“你有证据吗?”
“若不是我们奋力反击,明贼舰队早就都攻进镇江渡了,这几个月,我们在长江上被明军水师是如何压制的,你们不记得了?”
“谁再敢乱动摇军心,胡言乱语,休怪我不客气!”
陈锦大发雷霆,将领们只好都闭上了嘴,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错了。
在陈锦教训手下将领的时候,洲上军营里,有人在秘密串联军官。
“赵千总,事泄了,陈提督雷霆大怒,要把我们全砍了。”
洲上岸防炮台的一位千总听闻,满脸惊恐,“这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