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白,实际却正当壮年,长的高大魁梧,他身上还披着绵甲,身后跟着十名家丁骑兵。
跟王体中拥抱了一下。
“总镇大人召见的急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是有大事,走,进去聊。”
王得仁的家丁被留在外院,王体中接着王得仁一直进了花厅。
“得仁啊,咱们并肩作战多年,我也向来是拿你当亲兄弟待的,咱们又都姓王,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啊。”
“实不相瞒,金声桓容不下我们,一直想要除掉我们,我本欲忍让,可他却步步进逼。近来章巡抚跟我说,金声桓暗中通明,意欲兵变谋反,北京摄政王和洪经略得知后,都非常震怒,让我们想办法先下手除掉金声桓。”
王得仁坐在那,“总镇召我回来就是此事吗?”
“嗯,咱们这些兄弟里,就你最难打,要除金声桓,还得你打前锋。”
王体中给王得仁倒了杯酒,望着他。
王得仁却没接酒。
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
“总镇直接一道军令给我,我自奉令,何必急召我来。”
两人目光对视,其实都明白对方心里想法。
“哈哈哈,叫你回来,其实是还有一件事要先听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