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他们的船很多,那大鸟船上配有许多大炮。”
刘良佐点头,“陈泰败的倒不冤了。”
“父亲,还有一事,儿子前脚刚动身离开,监国后脚便已经挥兵北上了,眼下,就在后面不远,随时可至淮安城下。”
刘良佐大惊,“你没跟他说谭泰与三顺王领兵三万正杀来?”
“说了,但鲁监国却仍然来了。”
嘶!
刘良佐惊骇。
“这可怎么办,谭泰领兵三万杀来,这鲁监国又亲提御营六师北上,咱们爷俩夹在这中间,岂不要成炮灰?”
正惊惶间。
亲兵报告,说征南大将军谭泰派一名旗牌官已到。
刘良佐称病,让自己的中军先去接待。
半个时辰后,中军来禀,这位旗牌官是来宣读北京朝廷命令的,摄政王下旨,以刘良佐弃城失地论罪,夺职,让他交出兵权,立即回京待罪。
听到这消息。
刘良佐面色阴晴不定。
“就给我几千老弱,我如何能守的住扬州?陈泰不是向称勇猛吗,可他带几千人不还是没守住扬州?”
刘良佐站在厅中转来转去,越说越气,“当初老子带十万人归附,结果鞑子是如何对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