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万两银子,哪来的?其中可有小半都是我们盐商给的盐规啊。”
见官就得给,再加上朝廷和地方上的各种摊派劝捐,另外又要打点朝中权贵地方官员,以保证盐商资格等,这些开支是巨大的,甚至远超他们明面上交的盐课。
可程璧哪不知道这些。
“真要有大家说的这么难,你们也不会削尖了脑袋往这盐业里钻了,白的灰的黑的开销固然多,但相较起这巨额的盐利来说,都不算什么了,何况大家也都不是那么规矩老实卖盐,这官盐里夹私盐等手段多了去,对吧?”
碰到程璧这么一个徽州盐商前辈在这,盐商们也自知糊弄不了,也只能转而谈他们也都是新盐商,以前盐商们赚钱他们没份,现在杀猪拔毛他们倒全挨上了。
“这银子一两还没开始赚,这里外里掏的银子就海了去了,现在盐又卖不了,我们都快破产了。”
“鲁监国也不会让你们为难的,还是那句话,百姓也得吃盐,总不能淡食吧,你们是盐商,这盐民产的盐也得卖出去,朝廷呢也得收盐税补贴财政,所以总离不开你们的。”
“当然,朝廷离不开的是盐商,而不是某些盐商个人,你们若不行,朝廷还可以换批人。”
“还请大人明示,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