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娄被说的满面通红,想硬气几句,又说不出嘴。
他真要是那种硬气的人,当初在杭州就不会那么轻易的降清了。
“殿下,臣当初也是失陷虏手,降虏也只是权宜之计。”
朱以海呵呵两声,这潘映娄真是个毫无原则底线之人,这种人本应当一刀两段,都不用跟他废话的,不过这段时间这家伙确实也给了朱以海他们不少好处方便。
仅是走私,就赚了十来万两银子,更别说倒腾了许多军械等过来,浙东还通过走私线收集情报,非常方便。
不过潘映娄就算说反正,朱以海也不信,这种人根本没有节操可言。
朱以海一直微笑着,笑的潘映娄心里发毛,这比直接一刀砍了还让人难受。
良久,朱以海终于收起了笑容。
“潘公,念在你我曾经相识一场份上,孤给潘公一个机会,咱们做个交易如何?”
潘映娄疑惑。
现在自己落到朱以海手里,生杀不是予取予求,怎么还做交易?
不过他还是很配合的道,“不知道殿下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,就是想让你和你的盐标替孤的御营带路,去钱塘江北岸的清军营寨走一趟。事成之后,孤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