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推卸的罪过,但以当时那个草台班子,还忙于内斗的情况下,换谁来都办不成事,都不可能力挽狂澜的。
就跟十分忠贞的史可法督师江北一样,虽满腔忠诚,但他督师江北,一样指挥不动四镇军阀,自己也根本没有什么可行的抗清守淮的办法,最后也只能是与扬州城共亡,以死报国而已。
马士英拉着阮大铖走到一边,“监国数方国安十余条大罪,最关键的便是谋逆。”
“哎,其实我看还是因为方国安暗里弄出来那个益阳王出的事,不听劝告,过于跋扈自雄,可也不看看面对的是谁,监国可不是圣安皇帝啊,他也不是左良玉和江北四镇,没那个本钱的。”
“如今落的这个尸首分离的下场,也算咎由自取。”虽然马士英当初从杭州城下入方国安军,也一起相处了很长时间,但方国安的行事,确实是自找的。
鲁监国如此强势,他不知收敛,反而变本加历,如今被鲁监国亲自带兵一剑砍了脑袋,怪谁。
阮大铖感觉手脚总是发凉,七月大热天,却微微发抖。
“监国行事,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。”
马士英倒是挺坦然的,“我倒觉得监国行事有迹可依的,这位是中兴之主,杀伐果决,义阳王、通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