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伯兴听的打了个寒颤,“不必如此吧?”
“必须如此,杨参将,我这是拿命在堵,容不得半点马虎,要不然不仅取信不了那狗贼,还会误了监国大事,若是事败,我丢命事小,误了监国计划,我承担不起啊。”
杨伯兴一听此话,先拱手一拜,然后道了句,“得罪了。”
压抑不住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着着。
·······
俘虏营。
严我公被拖着回来,仍在了地上。
明军离去。
李遇春赶紧上前,“严先生,醒醒。”
月光下,严我公很惨,衣服被鞭子抽的碎裂,皮开肉绽,血染红衣衫。披头散发,满脸淤青,鼻青脸肿的,这还不算什么,手指都切掉半根,大腿上还剜掉了两块肉。
看到这个样子,李遇春也是兔死狐悲,那些该死的明贼,下手真狠。
叫手下弄来些水,滴到昏迷的严我公嘴里,良久,他才终于醒来。
“严先生!”
“将军。”严我公虚弱的道。
“这些该死的贼子。”李遇春骂着,却又不敢骂太大声。
“将军,我还死不了,我们有救了。”
“啥?”李遇春早已经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