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稷!”
“住口!”
朱以海怒声喝止。
“别把自己的懦弱怕死说的那么道貌岸然,大明正是出了钱谦益、谢三宾等这些汉奸国贼,才会局势越发崩坏。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了,也别说自己是大明臣子官员,大明都恶心。”
“来了,把这奸贼拉到外面的戏台上去,召集乡里百姓,公审此贼!”
不顾徐敏哀嚎,朱以海让人将他拖了下去。
沈宸荃和虞大复、张名扬、张名振等坐在朱以海面前,都各有所思。
许久后,还是张名扬出声。
“殿下,澉浦徐氏是海盐徐氏分支,与嘉兴陆氏更是世代联姻,在本地名望极大,如何处置徐敏是否谨慎?”
朱以海气愤难平。
拍了拍手中的那些账册,“你们看看这些,一本本记满了徐家是如何欺压百姓,还有这一封封信,又记录着他们是如何卖国求荣的。此人,比谢三宾还要可恨!”
“不杀此贼,如何平民愤,如何收人心?”
这次北上,不仅仅是增援海宁,更是要开辟新的根据地,是要发动群众,打一场守卫天下的保卫战,而不是如原先那样的争天下争龙椅的战争。
大明朱家曾坐国二百八十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