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的鞑子任命的伪县令刚收过一回,然后海盐的郑守备反正树旗后,又派人来征了回粮,他们前脚刚走,这徐家营又来,比前两家还征的多。”
“什么征粮啊,就是明抢。”
虽然他们不清楚眼前这支人马是不是跟徐家营一路货色,但看那汉子礼貌,一时也忍不住抱怨两句。
“军爷,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了,村里就剩下一点红薯苗了,还请军爷们不要骚扰我们,我们愿意给军爷们送些红薯藤。”
杨伯兴在不久前还是定海的一个樵夫,也是底层的小老百姓,他很清楚这些老汉们说的话是真的,也理解他们此时不安恐惧的心情。
叹了一口气,“老伯,我们海宁义营有规矩,不拿百姓一个红薯,不要一针一线。”
几个老头面面相觑,还有这样的营伍?
“军爷若是看不上红薯、针线,村里还有点鱼虾干,军爷们不嫌弃可以拿去。”
杨伯兴只好努力解释,“我们真有规矩,不能拿百姓一个红薯,也不能拿一针一线,没别的意思。”
老头们很不解。
“老伯,你看我们能不能进村子里休息一下,保证不会扰民,你们的红薯和鱼虾干,我们按市价买。”
老头们更不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