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赵大河慌乱求饶,他几个手下也都跪地磕头。
朱以海咬牙。
“把他们的军袍扒下来,他们不配为孤的御营亲军,把他们吊起来,待天明后在全军面前公开审判!”
“殿下饶命啊!”
朱以海走到赵大河面前,“你也是个老兵了,过去如何孤管不着,但既然入孤军营,便要遵孤军令。孤先前给你们发赏支饷,饿着你们了吗?亏待你们了吗?”
赵大河羞愧低头。
“你们是军人,是守家卫国,保境安民的子弟兵,而不是欺压百姓的匪徒。你们的赏银,你们的军饷,是哪来的?是百姓供给的,他们是你们的衣食父母。”
朱以海气愤的一巴掌抽在赵大河脸上,将他牙齿都打落几个。
仍不解恨,又一脚将他踢翻。
“吊起来。”
“饶你?”
“苍天饶过谁?”
“孤早有言在先,勿谓言之不预,你们当耳边风,那就休怪孤冷面无情。”
“沈文忠,你再去传令全军,让旗手、神机两营各级军官,都亲自带着自己的家丁去巡查各地,节制麾下。若发现有谁违反军令,杀害百姓、奸**人、抢掠民众,私藏缴获,皆当场拿下,谁手下出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