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义吗?”
“混账东西,你还要教老子怎么做事?”
“父亲,你老了,也更胆小怕事了,甚至连忠义都不顾了。做儿子的,又如何尊你敬你。今天,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,这反我也造定了。”
“现在请父亲拿出家里库房钥匙还有钱庄存银信物凭据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我要造反,而造反得花钱,所以我打算把家里的钱财银子拿出来供军。”
“许兄虽然死了,但他的义社还在,我们的信念还在!”
“今日,我就要打起一面旗子,义兴!”
郑遵谦对父亲已经毫无敬意,甚至瞧着有几分可怜,可怜父亲也曾为一代名士,如今却是这般贪生怕死的懦弱,这样活着还不如死着。
义兴,义社当兴,义气当兴。
郑之尹气的手发抖,他直接就给儿子跪下了。
“你不要胡来,不要牵连宗族家庭,你还太年轻,许多事情并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,凡事三思而后行。”
“够了,我早受够了你的这套说教,三思三思,你思来思去又思到了什么?”
郑遵谦直接拔出了腰间的刀,一刀剁掉了父亲最爱的紫檀书桌的一个角。
“今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