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们,没有旗牌,在军中就没有半点军权。
郑遵谦一上来,三位中军捧着尚方剑、都督印、征虏左将军印,这就是他行营统帅的权威所在。
而再来八副旗牌,更是提醒所有人,他这都督不光有剑印,也还有旗牌,凭这八面旗牌,军中没有旗牌的,他都可以先斩后奏。
“诸位,坐!”郑遵谦往那一座,身后剑印旗牌环练,威严自生。他人高马大,虽然也不过三十来岁,可打小任侠豪气,自以义社起兵立义兴军以来,也是军功赫赫。
一身铁甲,外面斜披一件飞鱼袍,红脸长髯卧蚕眉,倒好似关羽复生,岳飞再现。
郑遵谦没急着开口,而是坐了好一会,才又起身,带大家向济南方向行礼,然后才拿出一份皇帝诏令,向大家宣读。
宣读完。
“本都督受圣人赏识信任,委以重任,统领中原行营,势必破城灭贼,不敢辜负君恩。诸公或世受国恩,或为今上所识拔于草莽,均应同心戮力,以报陛下。”
“本都督统兵,最重军纪,有功必赏,有过必罚!”
“陛下厚饷供军,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,颍州围了快两年了,陛下爱惜将士们的性命,不愿意拿人命去填壕,宁愿多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