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趁机举报他赃私最著者,甚至还有人拿出了账本。
审判在即,杜凤和很慌,却又还极力镇定着,他官场十年,虽然一直是当县令,混成了官场老油子,但能混十年,还能捞到银子不出问题,还是很显本事的。
他这三天一直在分析这位绍天皇帝,也早对南面这一年来的崛起有所了解,知道他们的一些政策,甚至他对南边的什么摊丁入亩,官绅一体纳粮,永不加赋等等这些新政,很是了解研究过,甚至是深入研究的。
因为他觉得这是捞银子的好办法。
他在登州也大力推行这些新政,每搞一个新政,就能捞到许多银子,他自己捞,下面人跟着分,又给上司送,大家都很满意。
比如开征厘金这事,他就很积极,重征工商税,他也非常积极。
摊丁入亩,官绅纳粮更积极了。
甚至因为他的这些新政,还引的登州接连发生多起叛乱,但平乱这事有当兵的武夫们去擦屁股,甚至平定后,还能再敛一波财。
不管他目的如何,但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逃生甚至重新复出的大路。
“杜凤和,过来!”
几名御营士兵过来叫人,
“到,就来。”杜凤和知道是要审问他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