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出去了。
    沈晓楠松了一口气,这人果然是受虐的体制,好声好语的跟他说话,他就各种傲娇,她一凶起来,他就就乖乖认输了,有病!
    她翻了个白眼,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,刚刚她的话是不是有些太重了些?
    一个女人嫌男人没用,有些太伤自尊了吧?更何况他腿脚不便,有时候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怎么办?她要不要去跟他道个歉?
    沈晓楠纠结的要命,她怎么就嘴贱,说他没用呢?
    正在这时,有一道身影落了下来,沈晓楠看到那人的时候十分意外,说:“江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