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夫人斜睨她一眼,直言她不懂事:“你现在是萧家的人,陪祖母去乡下成何体统?你的事,该上心琢磨了。我是去散心,又不是去吃苦,你祖母我没那么脆弱。”她的心早麻木了,为情而痛?早就不会痛了。
“好吧,那来看您总成吧?”提到子嗣,成靖宁就焉焉的。
“不用操心我的事,只要你好,比什么关心都让我高兴。”沈老夫人松开成靖宁的手,登上回侯府的马车。
闻礼赶到京郊的成家祖地,为成启铭拔了后背的匕首,敷了药包扎好。成振清守在他身边,亲自将人带回永宁侯府,让殷元徽把扶摇院收拾出来给他住。丧会最后一次宴席散去之后,热闹数日的侯府冷清下来,依照辈分和亲缘远近开始守孝。
次日,沈老夫人就收拾了包裹,带着张妈妈等老仆去通州的乡下,说太夫人过世她伤心,不愿在侯府触景生情。面上的话是如此,但谁都明白她离开的真正原因。
身为人子,成振清拦不住,只好提前派了人去通知那边的庄头和管事,把老夫人的一应用具都送了过去,务必保证她在庄子上住得舒坦。
至于成永宏,被送到京兆尹府,让京兆尹按照大祁刑律公正处置,不许徇私,也不能枉法。尹姨娘闻讯,又到侯府门前哭诉,求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