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云旌突觉失言,不动声色的否认道:“你是沈国公的亲戚,我自是要帮着找人了。”
“是吗?”成靖宁不相信,突然想到一种可能,他该不会是早就看上她了吧?又恍惚相似两年前那让她苦恼许久的梦,想质问碍于还在大街上,只得咬牙道:“回去再说。”
萧云旌不懂女人的心思,哪里知道她为何突然发火,只得快步跟上。回到码头气冲冲的上船关上门,把人推床上,居高临下的俯视他,质问道:“说,那天晚上是不是你?”
“什么是不是我?”萧云旌不明所以。
那个亦真亦假的梦让她苦恼了好久,让她以为她遇到变态采花贼,以为被侵犯,以为自己有被害妄想症,结果都是这人的错,偏他还故作无辜装不知,“别装失忆,我知道是你搞的鬼!”她现在总算回过味来,为何圆房那天晚上的感觉似曾相识。
“我做过很多事,你说的哪一件?你要体谅老人家的记性不太好。不如你重现一次,我看看我能不能想起来。”萧云旌不记得很多事,唯独记得成靖宁嫌他老。
成靖宁看他这假正经的流氓模样,恨得牙痒痒,重现?重现个鬼!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他。“老不正经!”今晚睡地板,不,去睡甲板。
船逆风而行,船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