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按按后脑的天柱穴和风池穴。”脑如灌铅,重得脖子无法支撑,她过去从没在白天睡得这么死过。
水袖手法娴熟,帮着按摩了几下,问道:“姑娘好些了吗?”
“还是不行,等会泡一壶薄荷茉莉花茶来。”成靖宁脑子很晕,看了屋子一圈,只有熟睡的噜噜,问道:“可可呢?”
“等会儿奴婢问问花月,中午她守着的。”水袖叫来雁书,把成靖宁的话传下去之后回道。
成靖宁想着梦里的情形,说:“它该不会是回来和我道别的吧?”下午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所有一切如光影闪过,醒来之后只记得黑猫开口说了话,说它这回真的要走了,抢了她的什么什么,还向她道歉。
“奴婢让府上的下人帮忙找找。”水袖说道,可可来的蹊跷,走得也蹊跷,这些年的一举一动也很是古怪。
“你吩咐下去,别扰到祖父祖母还有侯爷他们。”很担心可可,但也不能为它兴师动众。
水袖和花月领着人找了一个时辰,找遍镇北侯府各个角落后也没寻到猫,成靖宁虽然失望,但也不准备让她们继续找:“它也许真是回来看我,和我道别吧,以后不用找了。”她想着,也许可可去了真正属于它的地方,或者等身体好利索了到大觉寺去问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