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有一种历尽千帆后的淡然。
右手臂还用毛巾简单地扎了起来,看的她蹙紧眉头。
“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那个男孩子等明天去,你也等吗?”
“回来的路上已经简单看过了,大概有点骨裂,我明天再一道陪阿璨去医院拍个片子,养一养就好了。”
看他说的轻巧,奚温宁更加舍不得。
徐妈妈也已精疲力尽回房休息,特意留了一点空间给他们说话,徐远桐把吃的先送到厨房,折身出来,两人就坐在客厅。
奚温宁坐的离他很近,那细碎的发丝拂过他的手上,让人心头重重地一沉。
关于这几天发生的复杂情况,徐远桐简言概之:“那晚我们吃饭回来,我妈在客厅里躺着,看着很不舒服,我想带她去医院,但她和我说……才接到奶奶的电话,说我堂弟阿璨出事了。”
老人在电话那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差点晕厥过去,徐妈妈强忍着身体不适,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“……他怎么了?”
“他们家的情况说来话长,我就简单说,他也从小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,他爸是个人渣,比徐光槐还要冷酷无情的多。几个月前阿璨和他爸大吵一架,就被送去了一家什么书苑的机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