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折腰,极具压迫性的俯视,两人相距不过毫厘,姜栖甚至可以嗅到他身上好闻的冷调香气,她纤细的青睫轻颤,一阵没来由的慌。
“好好说话。”
他站在光里,纤睫至眼睑投下鸦青阴影,眼睛里藏匿着浩瀚星团。
姜栖笑得不冷不热:“要不你去问问你朋友祝馥允?”
陆时云敛下眉,“她什么时候成我朋友了?”
操,这是重点吗。姜栖被气笑了,抬手去推他没成功,语气也恶劣起来:“老子懒得跟你扯。”
“不追我了?”
一句“不追”差点脱口而出,她没骨气地话头一转:“明天再追,今天心情不好。反正追你的又不止我一个。”
陆时云似乎笑了下,大概是因为她语气中难得的幼稚,抬起骨感凛冽的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尾音勾点笑。
“加油,你是最傻的。”
姜栖怔忪间,他已经放下了手。
他的手,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小少爷,被保护的极好。掌心细如白瓷蔓着酥粉,指节纤细修长,骨骼修致分明,指尖净白中透着淡红。
一句话概括。
生的非常好看。
记忆里只有表哥姜眠的手可以跟他比上一比。
钟衡看够了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