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景松开了她,站直,恢复到他一贯的高傲,睥睨着她。
他虚拂着他身上昂贵的手工订制西装,潭底浮起冰冷,还有刻骨的恨意。
“让开!”贺景冲着背脊依旧紧贴着冷硬门板的秋雨浓。
秋雨麻木地走开,贺景长臂一伸,修长手指握住同样冷硬的金属门把。
“不要,贺景,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,是我不喜欢你了,与他们没有一点关系!你要报复就冲我一个人来好了。感情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。不要连累他们。”秋雨浓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。
贺景回头,手臂一挣,甩开了秋雨浓抓住他手臂的手:“不要碰我。”
秋雨浓的手僵在半空中,然后缓缓地收回:“贺景,一个做事一人当。放过秋家。”
虽然她不是秋家的女儿,但秋家毕竟是养了她二十多年,那时父母也是真的疼爱她。她至少在秋家感受到了二十多年的父母之爱与家庭温暖。他们对她有养育之恩,父母没有对不起她,秋家没有错,只因为她错了,阴差阳错成了秋家的女儿,到头来却恍然如梦。
“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?”贺景眸光冷冷,仿佛在将她冻结。
“你和雪浓……终究是要结婚成为夫妻,秋家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