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一个小厮匆匆掀了帘子,对徐少爷耳边低语,递了张名片。
徐少爷不悦地蹙起眉头,把那名片扔到牌桌上:“这屋里有什么人不打听打听?”
话音未落,有两个带着枪的军官走入,一老一少。两人都谦卑地对屋里众人说:“各位公子,叨扰了。”
年岁大的那个显是和傅侗文打过交道,特地还问候说:“三爷。”
傅侗文记起这个是三年前在府上,见过的那个总统府警卫军参谋官。一面之缘。那日他收到宋教仁被刺消息,心中郁郁,这人偏撞到了枪口上,所以留有印象。
徐少爷笑:“听说你们在楼外头守了大半宿,专等我们的?”
那人赔笑:“不敢打扰诸位雅兴,是要等牌局散了,才进来问候一句,顺便拿个人。”
“拿什么人?”有人问。
“滇军的人,是叛军。”
沈奚心头一震。该不是……沈先生?
参谋官趁着这些贵公子都没回话,忙让跟在后头的兵进来。两个兵环顾四周,瞅准了屋子东角的三位教授。眼看着他们走过去:“你。”指得是沈先生身边的年轻人。
幸好不是他……
沈奚捏着牌的手,松开来。
两个大兵不由分说,捂住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