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奚被他瞧得火烧了心,脸在可见的情形下,一点点红了,从脸颊到耳根。
突然,耳垂被他摸上来。
“还真是烫的,”他说,“你自己摸摸看。”
沈奚推掉他的手。
他又只是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她垂眼,悄悄看自己前襟。衣扣是系好的。
傅侗文将她一举一动瞧在眼里,也不点破:“多对你笑,你就舍不得离开三哥了。”
沈奚没将他话当真,视线又垂下,再看看衣襟,仍不放心。
他忍俊不禁。
“……还笑?”她愈发狐疑。
“三哥要真想瞧点什么,用偷着吗?”他低声问。
……倒也是。
灯下、书架的影子落了满身,两人都靠着墙边,围着一株本不该在冬日盛开的秋海棠,你来我往地逗趣着,倒真像是浮生一梦。
几日后的清晨。
沈奚穿着睡衣从卧房出来,眼见着堂屋里有人。她还以为是候着的小厮:“麻烦你,三爷要去见客了,你去催一催谭医生的药——”
是她?
沈奚脚步停了,她长发及腰,还披散着。她没想到辜幼薇能直接进来……
辜幼薇的短发梳理得十分妥帖,因为抬头瞧她,耳坠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