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摇头,窝在他怀里。头顶传来他低醇的声音:“南非的事情,你应该知道一些吧,就是易伯母说的,她说我母亲现在就在那里。”
听到这,我一阵毛骨悚然,坐直身体,抬头不可置信地看他。男人英俊的脸上没有异色,修长的手指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,薄唇亲启:“软软,别怕,人死怎么可能复生!只不过是有心人的阴谋诡计罢了。”
“作为这个消息的交换,就是我必须要娶易月书。为此我父亲下了死令,如果我不听他的话和你离婚改娶易月书,他就会向你动手,我怎么能……”男人一贯冷静睿智的双眼此时充满懊恼。
“那……”
“没事的,我已经让阿达通知下去了,现在那边的人手正在撤离,某人会按耐不住的,等ta动手了,我们再见机行事,远比受制于人要好。”薄唇一开一合,话语笃定,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
看着他那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,突然觉得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太没用太无理取闹了。
想到这,我扬起头,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,温软的声音轻吐:“既然你这么说,我姑且相信你了,那易月书你打算怎么办?”
我的主动,卫轻飏很受用,唇角扯出一个弧度,带着逗弄的意味说:“请老婆大人示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