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我和柏知一起上课,准确来说,是我在上课,柏知当我的陪练。”南齐想到他刚开始接触演戏,怎么也消除不掉那份镜头怼过来的尴尬感,让柏知和他一起上课的经历。
演技课上,南齐总觉得别扭,在老师的引导之下,自己要和个神经病一样,或崩溃或欣喜,要不然,就是说难过就要难过,入戏要快,他最开始没法这么从容的表现自己,有的时候会笑场,有的时候演着演着就演不下去了。
宋导听到这里,也点点头表示理解,很多演员刚开始入行的时候,都有这个问题,演戏没有大众所想象的简单,随便抓个人到礼堂演讲都需要勇气,更别说在一堆工作人员之中,或深情或悲伤的表达自己。
把自己代入不进去,就很像是神经病。
“但是柏知不一样,她一直觉得演戏,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情。”当时柏知也就小不点一个,瞄上了隔壁教室老师送她的瑜伽球,拍着拍着就咻咻咻跑去追球,可一旦被老师喊过来,把戏说明白,柏知就很专注的去表达,什么也不想,她就是戏里的人。
这个角色,为什么会哭?因为她的家人都被战火波及,什么都没有了,世间仅留角色一人伶仃;这个角色,为什么会笑?因为他数十年谋划付出,终于不负有心人,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