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手中的输液管扔到垃圾桶里,随即赶紧找了面前过来按着她的左右,棉签很快被血珠浸透,李妈又换了另外一根棉签,看着安言的脸色止不住地心疼,“太太,身体是自己的,您何苦非要折腾自己呢?您这样先生也不好受呐。”
安言躺下来之后终于觉得好受了些,任由李妈给她按着左手,她闭气眼睛,低低地问,“他呢?”
“您说先生吗?”李妈看了她一眼,“先生应该是上班去了。”
终于勉强将她手背上的血止住了,针头应该是被她随随便便扯下来的,此时,针眼周围的地方已经乌青了,像被打了一样。
“嗯。”安言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李妈见她的脸色实在是很难看,唉了一声,对她说,“太太,医生还在楼下,就等着您将点滴打完,我去叫他上来,将剩下的打了,您的脸色太难看了。”
说完,她直接朝门口跑,安言脑袋昏沉得厉害,这会儿,连叫住她的力气都没有。
或者懒得叫她。
医生进来时,安言又是几近半昏迷的状态,李妈跟医生说了什么她都听不清了,只记得当手背上重新传来痛感的时候她眉头都拧紧了。
再度睁开眼睛是中午。
有人将略微粗糙的手掌放在她的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