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酣面热,情到深处两人该做的都做了,但陈建国身上的浴袍还在。
林佩兰对他的话置若罔闻,坐在他腿上,揪住他敞开的衣领,那手就没有消停过。
陈建国哪经得起这般折腾,不一会又一股股气浪四处乱窜,眼看着小媳妇就要坐下来,他连忙把人提起。
“别……这样容易怀……孕。”
刚刚乱的那一通,他连安全措施都没有做,要不是紧要关头退出,这会儿得出大事,怎么能再让小媳妇坐下。
“不要!我不喜欢那层塑料……”
林佩兰要的就是这不能,哪肯听他的,美女蛇一样绕着他。
“这可由不得你!”
陈建国是气血翻涌没有错,但他这个人就贵在坚持与执着,第一回着急忙慌本来就愧疚,这下更不能一错再错。
压着上头的热情,拿出干工程的克制与认真,把自己身上的睡袍反手一脱,把和个小妖精一样的小媳妇包裹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个小脑袋。
“陈建国!你还是不是男人了?”
林佩兰被包裹的动弹不得,知道大势已去,今天晚上这一番趁他醉任他睡,算是宣告失败了。
气得恨不得去咬陈建国,这人该不清醒的时候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