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建国,你真聪明,就按你说的去办。”
“嗯!年后我就让人把传票送去。”
陈建国面色如常,只暗夜里看向窗边的眸光冷若寒潭。
这些事他很早就想做了,那时候估计小媳妇和老丈人受不了就没有去办。
现在时机也成熟了,是时候该做点什么了。
法治社会就是好,小媳妇受的委屈,素未谋面的孩子,这一桩桩一件件,当时都只能按下,现在亲手把她送进班房去接受惩罚,已经是陈建国期待许久的事。
第二天大年初一,大家都早早的起来了。
昨天的那场闹剧像没发生过一样,大家都不提,也就开开心心的过年。
大伯大伯母他们从村里来镇上给林阿婆拜年,林阿婆如常的给大家发红包,磕头的子孙跪一地,一整天老人家眉眼都带着笑。
人老了,大概都喜欢这样喜庆的时刻,林佩兰明显感觉过年的时候家里人多了,林阿婆的记忆也没有之前那么的差。
“玉香这丫头,在家里被那些女人给吓着了,都说要给她做媒。”大伯母坐下就拉着林佩兰说话,“这过了年也20岁了。以前我们那时候孩子都可以到处跑了,她也没说要不要找一个。”
林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