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建国在医院门口守着,看见路坤出来,鼻青脸肿的,走着也四平八稳。
“建国,我知道自己罪无可恕,不求你们能够原谅,能不能让我见见曼妮?”路坤在进所里之前,恳求道。
“呵!你说呢?”
“我知道是自己奢求了。我和你去投案自首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如果私下寻仇不犯法,陈建国这会儿是绝对不允许路坤还能站着活。
陈曼妮比他小了十一岁,兄妹俩的感情一贯很好,小姑娘平常咋咋呼呼这些都是天性,可出了这么大事作为兄长不能出头,那还算什么男人。
陈建国直接把人拉去了所里,陈父加班熬了一夜,加上陈曼妮那事压在心头,烟不知道抽了多少。
看见陈建国带着鼻青脸肿的路坤进来,不管是公还是私,他这会儿为了女儿都不能把人给下属,陈父铁青着脸,把人带去了审问室。
陈建国被留在外面,大家都好奇陈局怎么会把人私自带进审问室,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痛呼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同志迟疑要不要进去看看,多少年了,从来没有看见陈父动过手。
看向云淡风轻站在门口不远处的陈建国,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