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酸溜溜又直接,可这办公室里多少没有开口的人,心里也是这样认为。
领导环视一周,颇为自责的道,“这事是我做的不对,还请大家不要误会,原来这个位置就是陈同志的。我并没有偏袒,和盲目的任命。当初陈同志是从临安直调过来做科长,是我怕他太过年轻浮躁,故意压住了这个任命……”
这下还有什么话好说的,人家本来就是大地方来的科长,虽然是平调过来,但明显是规格不一样。
得亏陈建国沉得住气,被人挤兑穿小鞋这么久,居然都没有爆发。
一连几个爆炸性消息扔出来,同事已经顾不上那图纸的事,而是开始担心自己最近得罪陈建国不少,也不知道会不会回记小账。
“大家都是为了工作。职务只是一个称谓而已,不需要太过在意这些。希望咱们以后能够和谐共处,创造更好的精神财富才对。”
只陈建国还是一如既往,没有因为职称那些变化,依旧跟着勘察队满山遍野的跑。
鞋子都破了几双不说,几次回来都是满身尘土,看见的乡亲们都不由怀疑,林佩兰这丈夫说是做工程师的,为什么跟下地做农活的人差不多?
“你最近又跑山里去了吗?看你那么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