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玉芬无声落泪,“云大夫,我的疤痕能治好吗?”
“别着急,我先替你检查,做一个全面评估。”
云深见黄玉芬紧张到手都在哆嗦,干脆打开手机里的播放器,播放轻柔的钢琴曲。
钢琴曲响起来,在小小的治疗室内流淌。
黄玉芬的精神渐渐地放松下来。
“云大夫,你说像我这样的人,还有未来吗?”
云深反问: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黄玉芬眼神空洞,说道:“我嫁给我前夫十八年,一开始他对我很好,真的很好,所有人都羡慕。老公长得帅,能挣钱,还顾家。可是后来他慢慢变了。
他第一次动手打我,是我过二十七岁生日的那天。那时候我还怀着二胎。就因为他打我,孩子没了。
事后,他跪在地上同我忏悔,不停的扇自己的耳光,说他鬼迷了心窍,才会动手。让我原谅他,再给他一个机会。还说他离不开我。要是我离婚的话,他会活不下去。
他哭得好惨。和他结婚那么多年,我从来没看他哭过。连他爸爸过世的时候,我都没看到他流一滴眼泪。那是我第一次看他哭。我当时就心软了。这个男人太可怜了。当时我就发誓,我要加倍的爱他。”
黄玉芬说到这里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