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深开车回到安和堂,孙叔正在招呼客人。
    云深放下药箱,喝了两口水,翻了翻库存。
    安和堂新开,在京州这地界还没打响名声,生意不太好。开业以来,成交量很有限。
    不过云深和孙叔都不着急。
    安和堂从来不靠摆在外面的这些药赚钱。
    真要赚钱,云深出手给富贵人家看病,一次赚的钱抵得上安和堂一年的开销。
    卖了两盒感冒药出去,孙叔同云深唠叨:“京州这地方的人要比汉州那地方的人讲究,更难伺候。”
    云深说道:“孙叔要是觉着累的话,就别理那些难缠的人。”
    “那可不行。上门都是客。不能因为人家要求多了点,就把人往外赶。云深,你这态度得改改。”
    云深点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    知道态度得改改。不过云深是坚决不会改的。
    孙叔知道云深在敷衍他,他也不计较。
    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。
    邓芳芳急匆匆地跑来,满头的汗水。
    原来邓芳芳为了节省两块钱的地铁,应是从学校跑了过来。
    云深让邓芳芳去洗手间洗洗。
    邓芳芳洗干净出来,看上去总算有个人样。
    孙叔悄声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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