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七官名维新,果然是位极富有思想的先进青年。
只是历代推除出新,想要独自闯出一片天地的年轻人们失败的概率大大高于成功的概率,秦维新先生也不例外。
他不但没有尝到革新的甜头,还走到了死路上去。
魏帝听符金汇报案情进展,早就厌烦了他毫无新意的工作方式,每次都是冷冰冰的结果,过程能简化就简化,能省略就省略,中间遗漏的部分要么魏帝脑补,要么追问,可恶度不低于茶楼里吊人胃口的说书先生,好好的故事非要留个尾巴。
周鸿的报告别出心裁,居然从秦维新的小时候讲起,让魏帝在鄙视嫌犯的同时,对他的身世有所了解,从秦七的思维方式入手,似乎更能理解他的想法。
理解虽不苟同。
魏帝就当听故事一般听了周鸿的讲述,脑子里自行得出了个结论:秦府满门被关押,太子妃的胞弟秦维栋也不例外,秦七见到此结果,说不定也觉得很是满意呢。
大殿里一时极静,只回荡着周鸿对案情的分析:“任何一件案子跟嫌犯都不可能是独立分开的,而是互相影响的。比如这个人的出身背景,他从小的生活习惯,所思所想所求,也许都影响或者推动一件案子的进行。秦七若不是自小受尽鄙视冷眼,堂堂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