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哦。”温简干巴巴地回了个字,一手紧扯着被子, 一手摸索着滑落的睡裙, 胡乱扯着往肩上套, 人又尴尬又羞窘,脸火辣辣地烫得吓人,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算了。
江承也背对着她,听着身后的窸窸窣窣,很克制地把视线移向窗外月色。
“你没事吧?”他问。
“没, 没事。”温简控制不住地结巴, 想让自己没事人般转过身, 可身子刚微微一动就扛不住羞愤欲死的压力,半转了个身就又默默转了回来。
身后的江承也没了声音, 黑暗中弥漫的沉默让这种尴尬变得尤其分明。
明明两人已是男女朋友关系, 吻也吻过那么多次了, 甚至还擦枪走火过。
温简还记得江承和程霖相亲那晚,他误以为她又消失不见,满城找了她大半夜后, 乍见到她时眼中一下涌起的狠劲, 那一晚的江承浑身戾气, 近乎发狠地将她推抵在墙上, 凶狠地吻她,似是恨不得将她撕碎却又迟迟下不去手。那一夜在极端情绪下两人是有过肢体纠缠的, 从客厅到床上, 一路撕扯, 但当时情绪凌驾在了理智之上,两人的所有行为更倾向于一种情绪的宣泄,后来慢慢冷静下来时,谁都没有更进一步,明明近乎裸裎相对,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