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瓶不解其意。
    “入洞房啊,走亲啊!柳村的规矩!”
    傅太医一脸猴急。
    宝瓶羞红了脸,这才知道自已上了傅太医的套:
    “你乱讲什么?就算依着柳村的规矩,也要下聘啊什么的,哪有这样乱来的?”
    傅太医顿时清醒了,呃……
    夜萤打着牌,呵欠连天,眼泪都打出来了。
    田喜娘看不下去了,对夜萤道:
    “这么困,就去睡吧,别撑着。娘这边不缺打牌的牌搭子。你每天有那么多事要做,赶紧睡觉去。”
    “好吧,我睡觉去。困死我了。”
    夜萤虽然年轻,但架不住天天劳累损耗,于是一边打呵欠,一边离开了牌桌。
    “这孩子,心真大,哎,也不知道吴大牛跑哪去了,生不见人……”
    田喜娘嘀咕着,把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。
    死不见尸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
    毕竟,如果女儿和离也比做寡妇好啊。
    做寡妇,大家还有忌讳,觉得这妇人克夫。
    就拿她本身来说,夜爷爷和夜奶奶不是也一直怪怨她,说她八字硬,把儿子冲死了?
    田喜娘自是晓得做妇人这些苦楚。所以也希望女儿不要有同样的遭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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