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才育说到这里,愤恨地咬牙切齿,如果祥公子在面前,他肯定恨不得把祥公子的肉咬几口下来。
夜萤现在算是明白了,为什么吴兴旺能如此骄横,怕是和这个宠溺他无度的爷爷不无关系。
“兴旺的事,我听说了,他之前喝了酒,驾着马车在村里横冲直撞数次,差点没把孩子撞死,已经被村民投诉了好几次。
这一次,他又是驾车差点把祥公子撞到,如若不是祥公子练过武,身手不错,说不定人被撞死也有可能。”
郑爷爷主持起公道来。
吴才育一听,自已想要为孙子找回场子,可是都被郑爷爷拦下了,今天怕是达不到目的了,只好恨恨地道:
“兴旺他人是娇气了一些,但是故意想去撞死人,还不至于吧?”
“哼,不至于?那天咱们村里化整为零,到镇上买粮食,兴旺不听大家劝阻,硬是一次性要买一千斤,结果让官差起了疑心,上前询问,结果官差一问,吴兴旺就把阿萤给供出来了。
还好,那官差咱们村有人认识,把这件事压下去了,否则,现在阿萤难免又受到牵连,私囤粮食,就是咱们整个柳村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郑爷爷语气严肃地道。
吴才育是今天第一次听说这件事,乍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