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法想象,没有她的日子,他要怎么独活。
    他用力晃动着夜萤,恨不得把她立即摇醒。
    夜萤如果现在还有感觉,一定会大骂:别这么晃我,晃得我头晕。
    不过,夜萤也该庆幸,现在不是在后世,否则,端翌没准还得发个微博:咱们俩,一个都不能少!
    此时的端翌,颇有后世马景涛式的咆哮的味道,宝瓶见势不妙,赶紧让宝器拨拉开端翌道:
    “端大哥,你这样傅大夫怎么打针啊?”
    好吧,打针救人要紧,端翌只能让开,否则,不知道他还要抱着夜萤不放多久。
    宝瓶再次心内感叹:恨不相逢未嫁时。
    可惜了夜姐姐和端大哥两个人。
    这种情况,即便夜姐姐有什么不测,就是死了,也是吴家的鬼,名字前还得缀上个吴字。
    这么说来,一个女人,若是能嫁一个情投意合的郎君,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    夜姐姐这辈子什么都值得了,最不值的,就是嫁错了人。
    宝瓶心里酸酸的,但是却莫名有了另一种明悟。
    傅大夫干咳一声,见端翌让开,便上前拿着针管,抖抖索索,好不容易对准了,针头扎进夜萤手臂上的静脉血管里,然后把宝器的抗体血清,注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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