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大夫把赵氏的话转述了一遍,夜鸣这才恍然大悟,但是他仍然不相信地道:
“人和牲畜怎么会得同一种病呢?”
“完全有可能。”说这话的却是宝瓶,她道,“说起来,柳村这次时疫,和我们村子里的时疫很象,当时我记得,大家得病后,也是上吐下泻,而且时疫发生的时间,也是暮春时候,时疫发生前,村里也是死了很多鸡鸭牲畜,而且病症也一样,都是上吐下泻,三两天就死了,十分凶险。”
宝瓶亲身经历过一次完整的时疫,夜鸣自是相信了几分,不由地感叹道:
“没想到啊,牲畜得的病,也能传染给人。”
夜萤一脸肃色的想:最怕的就是牲畜的病传染给人,人体不能识别新型的病毒,自然身体的防线兵败如山倒。
不对,她好象忽略了什么线索?
牲畜?病毒?人?
哎,头好痛!
夜萤又累又饿,总觉得自已似乎有一个重大的发现,但是却隔着层透明的膜,她一时看不透。
“糟糕,宝器在做饭了,方才还说要做腊肉饭呢,我得赶紧让他把腊肉扔了。”
宝瓶这时看到屋顶升起炊烟,吓了一跳,直往厨房跑去。
夜鸣叹了口气道:
“猪场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