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什么,我抓几样药,你赶紧去煎了药,给儿子和娘子分别喂下。或许,我们试试,能不能战胜时疫。”
傅大夫从来没有旗对旗、鼓对鼓地接触过时疫,虽然面临死境,但是身为全国杏林第一高手的尊严却不容挑衅,就算死,他也要维护自已作为大夫的尊严和荣誉,和时疫斗上一斗。
“傅大夫,你说能战胜时疫?真的可以?”
赵大友好象看到了生的希望,一下子“噌”地从地上站了起来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傅大夫,差点没碰到傅大夫的鼻子,把傅大夫吓得往后一退:
“试试罢了,能不能抗得过去,就要看药的功效、体质、还有几分气运了。”
气运这种东西,是最虚无飘渺的,奈何,往往它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绳子。
夜萤见傅大夫在最初诊出时疫的震惊后,已经平复下来,甚至开始想着如何战胜时疫,她的心里,也被点了一把希望之火,见赵氏停止呕吐,夜萤扶她坐下,上前问傅大夫:
“傅大夫,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“你一会帮着煎药,赵大友你负责看着老婆孩子,别让他们跑出院子。其它的还有什么?哦,对了,你的盐糖水,泡盐糖水给他们补液。”
傅大夫也学会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