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萤眼里精光一闪,她就不信了,这两个变老的坏人,手无寸铁,无非是倚老卖老,就能断送她一手打起来的天下。
若是如此,她也不用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了,早晚有一天,还是会被不是这个就是那个人拿捏住。
“喜娘,这就是你们家长期没有长辈镇宅的恶果,你看看老大和老三家,哪里会出这样的妖蛾子?
这‘扣’不管是不是阿萤做的,把我们赶出新宅的目的性很明确,还好我们及早发现,没有酿成大错。喜娘,这宅子里没有长辈就是不行。
既然家境好转,孙儿媳妇也很快就要进门了,喜娘你以后内宅的事,还是要撑起来。我和你娘,也会帮你多看着点。这件事,反正都是一家人,就此揭过不提。但是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,我们二老少不得辛苦一些,替你们把持着家务。”
田喜娘还听得蒙蒙的,还没有从女儿与“做扣”这件事“真有”牵扯中回过神来。
她想起蔡家全家被吊在树上泼粪的惨样,想起村里人对蔡家恨之入骨、恨不得食其肉、寝其皮的扭曲变形脸庞,不由地激灵灵地打了几个寒战。
没想到,这时候公爹出场了,说的几句话,似乎是要把这件事压下来的意思?
田喜娘难以置信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