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喜娘还是维护着女儿,生怕她给人家出什么馊主意,猪可是农家最金贵的牲畜,万一人家喂出毛病,甚至喂死了,到时候准找他们家赔。
    “喜娘,你这么说就不对了,咱们都是一个村的,有什么养喂的秘诀互相说一声嘛,我又不会告诉别人。
    你看,你家二郎还健在的时候,我还借他锄头用过呢!”
    某叔这话一出口,就重了。
    田喜娘拒绝的话被卡住,怎么也说不出口来。
    呃,是有借过一次锄头,那不是刚分家的时候嘛,二郎急着在下雨后去锄地里疯长的野草,可是谁知道公婆分出来的那么锄头是坏的,一时间也来不及再去打把新的。
    再说,那时候穷得连打把新锄头的钱也没有,田喜娘因此才记得清楚,这位某叔当时的确有借过二郎锄头,不过只借了半天,又收回了。
    农具和农家的牲畜一样,都是金贵的物件,被别人用半天,心肯定疼的。
    好吧,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田喜娘只好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对夜萤不无怨气地道:
    “萤儿,你这个天天不喂猪的倒是说说吧,有什么秘诀?”
    “娘,你别担心,这个方法,老叔公,也就是夜里正已经验证过了,可靠有效。”
    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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