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娘,这事以后再说吧,咱们现在怕是要边置备年货了吧?”
掐指一算,距离过年也不到半个月了。
这个“重要”的话题,立即转移了田喜娘的注意力,她见夜萤屈服了,那阴霾的心立即烟消云散,兴致勃勃地道:
“说到买年货,今年咱家买肉的钱可以省起来了。
咱家那口猪这几日就可以杀了,这口猪也不知道怎么了,肉比往年多了四、五斤不止吧?圆滚滚的,长得可讨喜了。
前些时候你不在,村里好多人特意慕名来看,直说咱家养猪太厉害了,怪道会去弄那么大的养猪场。
他们纷纷问我,用了什么特别的方式喂养。我说哪有,就和大家一样,喂猪草,米糠。”
一说起自已的猪宝贝啊,田喜娘不禁眉飞色舞。
现在日子虽然宽裕了,可是猪宝贝在她心目中依然占据了重要的地位,主要是过去,这口猪是一家人一年能不能攒下钱的最大进项。
这种观念已经牢牢扎在田喜娘心里了。
夜萤见田喜娘一高兴,已经不再诘问自已“和离”的事,便顺着她的话道:
“是,今年咱的猪不卖,全部留下来自家用。若是吃不完,可以做成腊肉嘛!”
“哎,这日子可